第六十六章事后清晨忆竹马,又取不出标题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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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一夜,四方小院的秋寂被无限的春色笼罩。
    两人片刻不歇,应该说,是丁伯嘉不让她歇,压着谢菱君翻来覆去的操干,从女人嘴里说出的淫语,犹如天籁。
    一直到巷外老魏敲梆子声响起,谢菱君才知道,天已经朦朦亮了…
    她半睡半醒睁开眼,眼前屋内的场景仍旧在震荡,像是喝醉了一样天旋地转。
    谢菱君枕在丁伯嘉的手臂上,嘴里不停发出细微的哼叫,蓦地,她皱起眉,鼓胀的小腹眼瞅着又大了一圈。
    “唔!”她抓着男人的手臂,小声哀求:“伯嘉…不要了、真得不要了,啊…肚子要炸了,不能再射了…唔…烫…”
    身后的男人喘着粗气,将仍未彻底软下来的肉棒抽出体外,脆弱的穴口因长时间不间断的摩擦,早已红肿不堪,硬器甫一离开就立马合紧,半滴精油都不曾外溢。
    丁伯嘉埋在细瘦的颈窝里,猛烈吸食她的气味,渴望用这种方法把下面的欲望压回去。
    男人的四肢缠在她身上,两人俱是一身的汗,相贴到一起皮肤都打滑,这时节北方的温差开始变大,早晚是能感到凉意的。
    他没由性贪凉,扯过一旁的锦被盖到二人身上,将怀中女人抱得更紧,不同于谢菱君的昏昏欲睡,他的大脑皮层还处在兴奋状态,恨不得一直再干到天黑!
    丁伯嘉兀自失笑,此刻很想将昨夜的一切找人显摆一下,他坚信,这绝对是只有自己才能得到的殊待。
    在小姑娘的心里,丁伯嘉对于自己的地位,有着莫名的自信,他也清楚,这不过是一个人不安全感的因素作祟,当不得就断为真感情。
    但无所谓,感情是很玄妙的事情,它的产生本就不是一板一眼,它带有包容心,容许各种原因去引发。
    老叁说这在医学上叫什么来着?这叫激素?叫多巴胺?
    谢菱君多快睡着了,结果被挨到耳边的笑声吓了一跳,很是烦厌地半睁开眼,哑着嗓子说:“天亮了,你怎么还不走?”
    丁伯嘉一噎,怎么能说昨晚那只是为了激她,胡嘴说的:“要不要喝水?”他打起岔。
    也不等她回答,直接掀被下地去桌边接了杯水,谢菱君看着他走过来,浑身赤裸,那处惹眼的地方竖着根棍,每走一步就跟着颠动。
    真是没眼看,她翻了个白眼,小脸掩在被子下面:“不要脸!”
    男人没听见,拔步床里又暗,走进了才发现她像是埋首的小兔子,他笑道:“嘛呢?害羞了啊,看这么多回了还不适应?”
    人被捞出,身上似乎散着热气,整个人快要成蒸熟的红虾,嗓子冒了烟愈发干疼,想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,她恼羞成怒夺过茶杯,仰起头咕咚咕咚下肚。
    丁伯嘉满脸柔光盯看,再度钻进被窝,这会从正面抱住她,身前触碰到一个圆鼓鼓的肚子,险些笑出声,大掌贴在上面轻缓的抚摸。
    就当谢菱君要开口时,他抢先说话:“老二和你说了吧,过两天要和外商吃饭。”
    “说了,怎么你也去?”不然他不会问。
    他应了声:“嗯。”指尖绕着一撮头发,“这事和咱家、老二还有万会堂都有关系,所以我肯定得去。”
    丁伯嘉不介意将这些内里的联系和谢菱君明说,往后她知道的也会更多。
    “到时候给你送衣服过来。”
    谢菱君对于这些也不多问,只问了句:“去哪吃?”
    “盛泽园。”
    她的呼吸有一霎顿住,立刻恢复正常,丁伯嘉丝毫没察觉异样。
    回来这么久,她从没刻意打听过盛彦的消息,盛彦与她青梅竹马,自小一块长大,幼时父母还开过玩笑,等他们长大,学成归来,两家就结为秦晋之好。
    谢菱君去英国时,盛彦也去了南洋,两人一南一北,从没想过码头上的那句‘再见’,竟真是物是人非的预言。
    她心里一时不是滋味,也不知盛彦回没回国,他是盛泽园少东家,回来自然要接手。
    盛泽园最开始也不过是皇城根下,一个普通的酒楼,原也是盛家祖上为了糊口的营生罢了。
    可谁也想不到,就赶上了当年老佛爷出巡,落脚在盛泽园,点了几道菜,得了一句:“当属京城第一啊!”
    从此,盛泽园一炮打响,跃位于京城榜首,老佛爷更是亲笔题字“天下第一楼”,即便是庚子年间也屹立不倒。
    盛家发家后,一直不忘自己的好友,带着谢家一起在京城站稳了脚,这么多年盛泽园用的酱菜都是谢家供的。
    直到谢家出事前…
    谢菱君止不住的遐思,一会想过去,一会想父母,一会想友人…丁伯嘉说了好几句话,也不见回音。
    他垂眸一看,怀中人早就在不知不觉间睡着,男人无奈一笑,叹出口气,搂着她一同闭上了眼。
    赴宴当天的下午,昌乐(大少爷身边的小子)直接送来一个大樟木箱,只告诉谢菱君今晚丁伯嘉何时来接她后,放下就离开了。
    灯儿将人送出后,主仆俩围着大箱子,呆呆站着不动。
    “五太太,咱不打开看看,试一试吗?”小丫鬟语气不掩藏的激动。
    谢菱君抬眼觑了觑这促狭鬼,点点头:“不是就送个衣服吗,哪还至于搬个箱子来?”
    “咱打开不就知道了嘛!”灯儿将箱盖一把掀开,看着里面的东西,不由睁大了眼。
    “哇,珍珠!我还是第一次见着珍珠!”小丫鬟的音调高了有八度。
    谢菱君失笑:“你第一次见,怎么就知道这是珍珠?”她拿起这件珍珠披肩,上面每一颗都是打磨抛光好的,在光下闪着光泽,大得中间连着小的,就是以前也没穿过如此精美的衣裙。
    她没想到丁伯嘉送来的,竟是洋装,还是整整一大箱!
    手抚过衣料,眼底不自觉露出怀念,她想到了以前在外面肆意奔跑的自己,裙摆随着跑动飞舞。
    旗袍也好,但是过于端庄,谢菱君的灵魂都被禁锢住,她本也不是个安安静静的小姑娘。
    有一丝丝触动…她的笑容灿烂,眸光闪烁,没人能懂,也或是说,懂得人不在。
    “我在您给我那些画作的书里看的啊。”灯儿快要等不及了轻轻翻看着下面的衣服,“五太太,穿上看看!一定很好看!”
    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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