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6.侍寝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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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【zn:本章应该有车…(◎-◎;)】
    将queen赶入审讯室后,凯特问了(她)出身、经历、个人所有物等一堆乱七八糟的问题。可能是因为自己身上的物件实在太干净了,他们也没办法去我的“住处”搜查,只能通过询问得知所有信息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然而这整个过程真的很无趣。
    连k都想睡觉了。
    “我面试通过了没?”(←queen)
    “你有什么价值。”
    “不妨先说说你们有什么任务想安排给我?”
    “你有什么价值。”
    复读机。
    “我还不想死,除此以外的工作我基本都能胜任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他沉默地起身,紧接着有个手下从外面拿了个笤帚进来……
    “出去把门口的脏东西扫了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…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穿着一身破烂的裙子出门扫雪。有些伤风败俗,但这边本来风气就那样,再败也败不到哪去。
    “?”
    又遇到某些人了。那位负责看守营帐的,对自己动过手脚的家伙…就叫“4”吧。
    queen略过他开始扫地。
    “你……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狗彘不配得到我的理会。
    【zn:彘zhi,猪的意思。】
    “你~怎么出来了?”
    扫地。
    “嘿!不许无视我!!”
    继续扫地。
    “你〇〇欠打是吧?!”
    本就稀碎的衣服再被他用力扯起领子…唯闻丝线断裂、布料散落,脖颈周围的殷红逐渐脱落。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……这样有点冷。
    烦人。
    queen只无言地看着他,淡漠、不解。
    当然要说成是不屑也行。
    “我在工作。”(←queen)
    “所以呢?就能不理我了吗?”
    他很容易急躁,而这是个致命的弱点。
    “你想说什么。”
    “我在想的只有你这件衣服的事……”
    转瞬间,那张脸上的神情就变得无比龌龊、下流…刚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这样了。
    “该不会已经被玩过了吧……?不对…时间对不上,身上也没有那种味道……”
    喃喃自语。
    丝毫不掩饰自己暗黑的想法。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queen无言以对。
    “喂,你,既然都被别人这么粗暴地对待过了,再陪我玩玩应该不介意吧?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只有一成不变的琉璃在回应他的话语。
    “我就当你同意了…!”
    呲喇——(衣服被扯烂的声音)
    …
    …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看起来,冷漠似乎葬送了自己的选择权。但即使是反抗,也未必能够幸免于难吧?引起更大的冲突,不止于他一人,还包括整个营地,会是明智的选择吗?
    眼神黯淡。
    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……
    她……
    臀腿疼痛。
    …她当时……
    内脏绞痛,呼吸微弱。
    ……她当时也是这种…感觉?
    刺痛、灼痛、恶心。
    也是这种……却又无法抵抗的感觉?
    恶心至极。
    那得有多痛苦……
    胃酸翻腾,血液紧绷。
    但她在后来还是选择接受了我……
    耳际嗡鸣。
    那些日子一定很艰难吧……
    …
    幸好,我的贞洁心灵是被夫人刺穿的。
    虽然只有那一次……后面就没再过给她机会了………或者也可能是她自己故意错失了所有机会……
    醒醒。
    …不是说好不能再想她的吗?
    你在干什么。
    确实大脑缺血时的男人最怠慢,但你不能放松警惕啊——
    就让我想想她吧。
    没人会知道的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注意力被体感反复夺走。
    好烦。
    倘不在营地旁,相信身后那人定会说话说个没完,伴随着对自己的胁迫,永不停息。
    气流断断续续冲撞声带,擦出本不应存在于生命中的音响。断弦的琴,他居然还想继续锯下去…
    或许该用点技巧了。
    “…嘶!”
    有效?
    “这就开始缩紧了?嗯?本大爷就让你这么爽吗……快高潮了?”
    他哪来的脸面这么自信的。
    技术比我夫人还差。
    还是夫人好。
    下次不如也试试这么对她……
    会不会一瞬间——
    不行。
    你不能再想她了。
    你不能再想她。
    你不能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合拢的双眼中一片黑暗。
    …你好好认清楚。
    k早就死了。
    slave也死了。
    m、st、gf,甚至是ci、queen……
    都死了。
    …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原来不止技术比她差,耐性也是。
    …但这么对比好像不太对。论单次的话,确实他胜。
    浑身都是恶心的感觉。
    “我能穿上衣服了吗?”
    “呵,刚刚还一副贱浪模样,这就翻脸不认人?你明明就是被本大爷〇得爽上天了吧?”
    “那我穿了。”
    即便这碎成两片的布料已称不上衣服。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他看起来很想生气,但又没心情在萎靡时间内生气。
    queen重新回去拿起笤帚扫地……
    却又被人截胡工作。
    …
    “扫完没(有)——”
    是2,不是凯特。
    “——你的衣服怎么回事?!”
    他居然也开始急躁了?
    亏我最初还认为你挺冷静的。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queen没回答,唯有目光向他。
    “回话!”
    顺带提一下吧,自己如今的服装有着类似穿衬衫不扣扣子的效果。
    “衣服被撕了,妆可能也花了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    “……
    “你没有别的衣服吗?”
    他犹豫一瞬,还挺心善?正常来讲,敌人是不可能说出这类言语的。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”
    忽然阴冷的气氛。
    queen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错,所以同样理直气壮地静静盯着他。
    “我先进去问问。”
    走了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又回来了。
    “地扫完了吗?”
    “差不多。”(←queen)
    “半个钟后去拐角处最里面那个房间,待着不许出门。”
    “哦。”
    “另外,那边也要扫。”
    queen沿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,挺好的,至少这半个钟内还有事做,也还有时间余裕可以休息。
    不至于太无聊。
    …
    就是4很生气地瞪了自己一眼。
    …………
    …………
    与此同时………?
    “?唔?唔嗯……??”
    人,人呢?!
    不是……到哪去了……等等………
    “你有见到她吗?”
    “谁?大人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用力点头。
    “大人出差了,我以为您知道的。”
    “哦…对哦……她昨晚跟我说过……”
    会分离一两个月呢…
    “可能我们今后就要一起生活了。”
    “我们不是一直都一起生活吗?”
    只不过你过你的我过我的。
    “…我是指,只有我们两个的生活。
    “……两个成人。”
    他显然是觉得这么说不妥,选择改口。
    “她还会再回来的。”
    “嗯,至少在这段时间内是这样。您打算如何安排?”
    “……唔…”
    趁slave思忖之际,st最后用余光扫了一眼抽屉,再悄悄把它合上…
    里面躺着叁封信。
    还有大人留给自己的纸条。
    ——『除特殊情况外不允启封。帮我照顾好她,即使是欺骗也可以。』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我平时能干什么吗?还是说出去工作?”
    slave似乎有些迷茫。
    “您确定?以现在这副身体?大小姐会很麻烦。”
    “…你不用这么称呼queen的。”
    “但规矩不能破坏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这人好死板!!(←slave)
    “以目前的情况来说,还是待在家里好些,您如果对经济方面有忧虑,那我只能劝你别多想。”
    称呼变了。
    终于能有机会和自己彻底独处就不打算装了是吧?
    “……?”
    “您有能力一个人打理家庭的话,我可以代您暂时出门工作赚钱。”
    “……??”
    他在说什么?
    “有问题?”
    “…你还是待在家吧,虽然我们现在不知道能做什么。”
    “毕竟离了大人您的生活就完全乱套了呢。”
    st还在嘲讽自己。
    “这我当然知道。”
    “嗯,那您就尽情加油吧。”
    “……你好烦。”
    “看来您的忍耐力又下降了,真令人惋惜,原来夫人已经被大人溺得不知世态险恶了吗?”
    “你这么一说确实…”
    slave眨眨双眼,认真地看向他。
    “呵。”
    “…终于笑了。”(←slave)
    悬着的心终于死了。
    “嗯?夫人在表达什么,我听不懂~”
    …
    是错觉吗,为何总觉得他好像改变过许多,又似乎什么都没变……
    “……我也听不懂。”
    st变得有点危险了。
    “反正您自己安排,太无聊没事干的话我也可以为您提提建议。”
    “我——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………
    ………
    至于queen这边,她准时在半个钟后进入了房间,但也没发生什么。
    “别出门。”
    这是他们留下的唯一一句话。
    …有些闷。
    又没事做了。
    逐渐开始百无聊赖地端详起这个地方,很简朴,却看起来莫名的高贵——竟然有书架。卷册上都是他们的语言,queen只能堪堪看懂皮毛。没必要看。
    桌子、抽屉、床底、床垫………
    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。
    k坐于床边轻轻敲着裤袜,在心里悠着歌。
    …
    无线电发射器就在裤头处。
    自己的小项链也被好心地留了下来。
    当时“搜身”没发现,估计是因为他们撕扯得太急,又疏忽了在衣物内部藏东西的可能性。
    让我想想该给他们传什么信息……
    『目标琢磨不透,任务难以进行。』
    翻译一下…
    『heisunpredictable,hardtocarryout』
    再翻译一下……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这句话怎么这么死鬼长。
    一共敲了两遍,在确认自己发送的信号无误后才放心。
    话说这边的人对我管理这么松的吗?让我独处、等待…似乎是个陷阱。
    不如再加一句……
    『他们太安静了,有鬼。』
    『theyaretooquiettobeenemies』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很快,接收器传来了微弱的振动。
    若有人于此刻入房,只能用力打一下它来表示危险将近了。
    u……
    s……e…?
    …
    拼凑起符号与字母并不难。
    『useyourbody』
    没有正面回答问题,更没有理会自己的第二句话。
    k神情黯淡。
    要我色诱?做得到么……明明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因为我拙劣的诱惑而上钩。
    『你是谁?』
    开始乱来。
    『donotwasteelectricity』
    别浪费电?他们居然还打算长久联系?
    『这条裤子有很大可能会被他们收走。』
    『leavenopr——』(←不要留下证据——)
    用力拍打发射器,是紧急停止的讯号。
    有人。
    正在朝这个房间走来。
    迅速压下所有异常,queen决定起身迎接未知。
    “如此拘谨做什么啊?坐,坐。”
    来人向着床铺比了个毫无实意的“请”。
    …盺娜。
    “主不坐,不敢从。”
    “也行。”
    他大步一迈,床垫凹陷。queen看起来略显拘谨地上座,与陌生的温度留有半尺距离。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眸色似渊,钉枪穿刺双眼。
    自己正被暗沉地盯着、钉着…
    “你不会主动找话题的吗?”
    皱眉。
    “怕您不喜叨扰,又或是我的言语僭越。”
    “好了好了快把你这该死的繁复的说话方式给改了吧,惹人心烦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“也不用什么您您您的了,毕竟…你也算是我们这的贵客,对吧?”
    下颌被他钳制,强硬捏起,逼迫压抑。
    “……在下不胜惶恐。”
    配合着此人混乱的性子,queen勾唇。
    “很少能看见女alpha的裸体啊,我可是好奇了很久呢。”
    “我与一般人,并无二致。”
    “哦?那岂不是……
    “——连贱脏都和那些婊子一样?”
    怒从中起。
    因遐想而起的焰火,与过往的自己有着不少相似之处。
    她……
    …让我赎罪吧。
    “你身上有股奇特的味道,知道是什么吗?”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    queen应答得果断。
    “是……偷腥的味道。我猜,源头应该在这里——”
    湿热窒息的温度蜿蜒蛇行,从咧开唇隔的胸膛,踩着云雾、恶心,如莲步轻移…游入秘境。
    往下、往下、停留在子宫。
    紧接着。
    “……!!!”(←queen)
    目眦欲裂,掌心疼痛。但更疼的应该是下腹。
    踉跄中瘫倒在床头,神经痛得发抖,气力瞬息间荡然无存。这是自己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跟谁做的?”
    盺娜似乎在审判自己的罪行。
    “门口那位。我并非有意为此。”
    “呵,女人都喜欢这么说。”
    “大人不愿予信,我亦无言辩解。”
    “我看你这说话方式是改不过来了。
    “那正好,嘴以后都不要用了。
    “就算要用,也只能是含我的〇〇。”
    “…是。”
    痉挛总在吸走注意力。
    还有更痛的,比如凌迟、腰斩、车裂、宫刑、剜膝、活啄。
    你都要做好一一承受的准备。
    别伪饰自怜了。
    “你为什么当时不反抗?”
    “我原以为会带来更大的麻烦。”
    “哦,倾心于我,却还是接受了别人?”
    盺娜看起来有种被蝼蚁忽视的怒火,明明只是一只蝼蚁。
    他是想趁机寻借口肢解自己,还是另有算计?
    绝对性的不怀好意。
    “我原以为,反抗叫喊会引来更多的迫害与误会。最初面见您时,您也未对我展现出多大的兴趣,因此,为了减少意外发生的可能性,当时只能这么选择。”
    “?好啊。不过你有一点说岔了。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对你,很·感·兴·趣。”
    言语带着威胁的味道。
    但queen只能甜甜地发笑。
    “谢大人愿予我机会。”
    “这个房间是我的,你先去吃饭、换件衣服,随后过来侍寝。”
    “是?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……
    queen很开心。欢呼雀跃、足尖轻颤…仿佛他刚刚在自己子宫处重击的创伤已若清幽飘远。
    不过k不开心。
    但k毕竟是k,已经死掉的人。
    何须在意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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